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,众人都追了出去,我叫着幼姬,我刚想冲出去,却被拉住。“白术呢?”问我的是萧玦,我疑惑得看着他:“他走了,戌时走的,怎么了?”“没什么,先去找幼姬把,别淋湿了。”他将一把伞递给我,犹豫着接过,可他脸上的神情分明有什么事,但我也再顾忌不得其它,接了伞冲向了雨中。可惜,那一晚,我们没有找到贺宜,也没有找到幼姬,但那一晚,却成了幼姬的噩梦。当我们找到幼姬时,明明该是鱼肚白的天空,却不知是因为大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,漆黑得可怕,而一身嫁衣的幼姬,就如同一个被丢弃的娃娃躺在一课老树下,她一头青丝散乱着,衣衫残破,白瓷的肌肤还有些擦伤,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。“幼姬……”我捂住嘴巴忍住让自己不发出哭声,解了自己的袍子盖在幼姬的身上,幼姬才似回魂一般,含着泪抓着我的手。“白术!救白术!救白术!”她声嘶力竭得拉着我的手哭喊着,强撑着身子站起来。她微微颤颤得扶着我的手,往前移着步子,萧玦和徐桎几人赶紧往前走。等我们到时,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袭来,白术的白衣已经染成了红色,地上还有其他几具黑衣尸体,幼姬趔趄着扑向白术,摸到的,也不过是一具冰冷的尸体。我们伫立一旁,却什么也做不了,任凭幼姬抱着白术的尸体哭喊,徐子娇再也看不下去,转身抱着何玉宁哭了起来,萧玦沉默着走向那些黑衣人,可他刚走近,我便注意到他们身旁掉落的金锭。不及多想,我赶紧上前将地上的金锭捡起,擦拭了两遍再看,不由嘴角露出一丝讥笑,我只觉得脚下的步子不知何时变得这么重,我走向贺池,将手中的金锭塞到他怀中。“淮安侯府的东西,可得收好了。”我也不知自己是哭还是在笑,再看幼姬,她就抱着白术痴痴念着:“以你之名,冠我之姓,阿术,你说过……你要娶我的,要给我一个家的,你还没听到,我说我愿意呢……”后来,贺池等人回了家,幼姬却是怎样都劝不起来,而那场大雨也像是在赌气一般,就这么一直下到了红袖佳人绾笙阁中纸醉金迷,女子的娇笑听得人不由面红耳赤,我是很少来这的,每次来都是端正了神色,不敢四处乱瞟,生怕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,今日如是,我侧目偷偷看贺宜的反应。贺宜却好似完全不把周围的莺歌燕语放在眼里,冷静得如同逛街。穿过鎏金刷墙的长巷便入了大堂,当我们一进去,那些个姑娘们便围了上来,我以为又要如同以前一般受一番纠缠,却不想那些姑娘们都穿过我直奔我身后的贺池而去。“哟,这位爷还真是面生,怕是第一次来吧,让奴家来伺候您”“你可不许和我抢,我先来的,瞧爷也如此英俊,器宇不凡,怕是哪家贵族的公子哥吧”得,这女人也是个看皮囊的,我转眸看向贺宜,贺向给我投来一个难为的眼神,我插着手正想看贺宜怎么收场,却传来了另一个声音。“秦公子,真是好久不见呀”绵延的音线再配上那油腻腻的调调,一听就让人起一身鸡婆疙瘩。“金妈妈,有些日子没见,您这生意是越做越红火了。”我端正了神色压低声线对着眼前来人客套道。此人便是绾笙阁的阁主金妈妈,说好听了是阁主,难听了也无非是老鸨,不过是人都爱听歌好听的名声,便也尊她一声阁主金妈妈。今日她还是如以前一般,喜穿一身烫金印花的红襦裙,外搭蝶穿牡丹纹的金丝披帛,头发挽了灵蛇髻,斜插几只金牡丹,年龄也不过三十来岁,却化着浓厚的妆,金钏金戒子一样不差,端得也是个贵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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