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江樵不予否认:“不亲自帮你盯着,万一有差池,我没法和你交待,我便不得不留在霖州。可你若不回来,我帮你盯住了,又有什么意义?只能让你父亲吃点苦头了。他也该吃这些苦头。他令你那般伤心难过,早该付出代价。若非允诺过你,我岂能就此便宜他?”
杜允慈在他的肩窝蹭掉睫毛上的水珠子:“够了。他这两年身体不如前些年好,别再叫他受罪了。尽快放他出来吧。”
蒋江樵捧起她的脸:“那你到底还跑不跑了?”
杜允慈撇嘴:“你这不还是威胁我?”
蒋江樵与她对视片刻,最终没有逼问她,只是将她重新搂进怀里:“想跑你也跑不掉了。不可能再被你捡到机会。”
杜允慈依偎在他胸口,回抱他:“蒋江樵——”
刚一说话就被他截断:“不是已经改口喊我‘望卿’了?”
杜允慈一点也不想回忆彼时的香*艳与yin靡。
她干脆不叫他的名字了,先把想讲的话讲完:“我爸爸不能有事。一定不能有事。”
此前的挫败太大,很难完全消除她内心的不安,她也不敢掉以轻心。
蒋江樵抚在她后背的掌心传来的温度烘着她的皮肤:“你的梦里,一切的主宰不是我吗?现在我亲口向你保证,你爸爸一定不会有事。”
杜允慈冷不丁冒出个念头:“会不会我真找错人了?梦里的蒋江樵是真正的蒋江樵,根本不是你。”
蒋江樵:“……”表情异乎寻常地难看。
第86章最矜贵的花
杜允慈又突然很想笑。
蒋江樵很快挑起狭长的眼尾:“你不是很清楚地看见梦里的人长着我的脸?”
杜允慈实话实说:“最初根本看不见,是我去云和里找过你,知道你什么样之后,梦里的那人才长出和你一样的脸。所以可能是我潜意识里在梦中把你给套上去的,其实那人根本不是你。”
越讲,她心里越开心,因为蒋江樵的眼睛里越来越没了温度。
可太难得有机会欣赏他这般神情。
然而杜允慈的得意未能维持长久。
只听蒋江樵道:“如此说来,他留不得了。”
“你又想杀人?!”杜允慈瞪圆眼,“不许不许不许!他现在还不够惨吗?”
蒋江樵细长的手指抵着她的下颌骨,往下睨着她的眼神影影绰绰:“那就别和夫君开这样的玩笑。”
杜允慈撇嘴:“你不都知道是玩笑,还威胁我?”
念头冒出的下一瞬其实她就在心里否决掉了。即便她梦中之人当真并非面前这位冒牌蒋江樵,也实在不大可能是赌场的那位蒋江樵。除了个名字,其他都对不上。
再者说,其实她是笃定的,梦中之人的的确确就是顶了蒋江樵名字的蒋望卿……
蒋江樵虎口的薄茧轻轻刮着她的下颌,恰巧在说:“你再仔细想想,梦里欺负你的人是不是我。”
他并非问句,她该给他什么答案显而易见。杜允慈偏不遂他心意:“越仔细想,越觉得不像是你。”
“噢?”蒋江樵的掌心滑至她腰臀处,“那再认认真真感受感受,梦里的人是不是像我这样欺负你的。”
“不要不要不要!”杜允慈一点也不想这么快又被他撑开,她颤动着往上抻身体躲开他似乎熟练掌握如何点火的手,同时抱紧他,歪着脑袋侧脸搁在他肩头,吸了吸鼻子,用委屈遮掩羞臊,“是你,就是你欺负我的。梦里梦外都是你。”
笃定的理由无他——用不着再感受,身体的感觉已然无比清晰,她不至于连总在梦中与她共赴巫山做尽鱼*水之欢的人都搞错。只不过,梦里与他的颠*鸾倒*凤又得分前期和后期,前期真真切切叫做噩梦,她除了屈辱的痛苦没其他感受,后来转变为她也享受其中的春*梦,才是她所使用的判断标准。
蒋江樵这时候突然向她道歉:“对不起,噩梦里的我让你害怕了……”
他抚在她肩胛骨的手使得杜允慈有些痒:“怎的你就不认为我很荒谬,把噩梦当真?”
蒋江樵收拢指腹:“钰姑确信不疑的事情,夫君自然也相信。”
杜允慈的心脏略微失去跳动的正常频率。
蒋江樵继而叹气:“若非为了你父亲,你是不是并没有打算与我和盘托出?”
杜允慈默认。和羞耻相比,当然父亲的命更要紧。回来霖州的一路她都在考虑,而直至刚刚他的追问,她才下定决心,交待全部。这个梦的根本价值就是帮她救父亲,如今都走到枪决这一步,能不能成功在此一举,她继续保留又有什么意义?不如和他道个清清楚楚,叫他明明白白她究竟有多煎熬。
蒋江樵的手掌往上拍来她的后脑:“我不好。早知如此,我决计会换个法子寻你回来。是我在一步步加剧你的恐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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